说罢,我转身迈步往外走去。
高跟鞋这东西,我清醒的时候勉强可以驾驭,可如今我喝的连前男友姓什么叫什么都不记得了,这高跟鞋也偏偏要跟我作对。
往前走了几步,本以为挺潇洒的,可还没等出了洗手间大门,我左脚一崴,随着我的闷哼声,我整个人往一侧栽去。
酒精麻痹我的大脑,连带着反应速度都变慢很多,我直勾勾盯着洗手间的地砖,以为我会一头撞上去,人却半天没落地。
耳边传来熟悉的人声:“没事吧?”
我微微侧头一看,原来骆向东打我身后,将我整个人虚抱在怀中,他钳着我的双臂,我这才没有摔在地上。
可是这么一晃之后,我整个人更晕了,双腿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骆向东就这么提着我,我像是没有骨头一般,任由他这么提着。
他皱眉说道:“脚歪到了吗?”
我连腿都感觉不到,更别说是脚了。
眨着眼睛,我一声不吭,人像是呆了似的。
骆向东也看出我是真的喝废了,他低声叨咕了一句什么,紧接着一手卡住我的腰,将我提到他身边,我就这样靠着他的身体,木偶一样跟着他往外走。
在出酒店的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