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隐约知道丢人,所以伸手挡着脸。
再后来,我坐进一辆车中,听到骆向东的声音说:“去骆氏。”
他替我打开车窗,夜风一股脑的涌进来,吹飞了我的头发,也让我没有那么难受。
我坐在车中,肆意哭,哭到哭不出来为止。
期间我曾无意中发现,我所坐的车不是骆向东的跑车,只是一辆普通的计程车,怪不得我坐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低。
车子很快驶到骆氏附近的公寓楼,骆向东给钱,然后把我带下车。
我走路一步三晃,他揽着我的肩膀,一边往前走,一边说:“梁子衿,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,我以后可再不敢带你一起出来,你这酒品……”
我听得到骆向东说话,所以即便眼睛都快要睁不开,可嘴上还是情不自禁的回道:“我酒品怎么了?我喝多之后一不哭二不闹,我就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。我一个人来夜城……”
说着,委屈涌上,我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骆向东把我带到楼上,又从我包里面翻出钥匙,他打开门的时候,我还大着舌头对他说:“欢迎光临,你带我参观你家,我也带你参观我家。”
他也不应声,拖着我往里面走,我哎了一声:“你怎么不换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