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看到它那张鬼脸,吓得我一激灵,正想扔掉,我动作又顿住。
骆向东的样子浮现在脑海,我竟有股冲动,想要叫他出来。
也许是酒壮怂人胆,也或许是眼下只有他还在夜城市中,所以我一时脑热,凌晨三点多把电话打给了骆向东。
手机里面传来均匀的嘟嘟连接声,我光是听着这声音,就觉得没那么难受了。
在响了第十二声的时候,手机被人接通,里面传来骆向东低到极致的声音:“喂……”
他在睡觉,而且睡得很沉,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。
拿着手机,我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东哥,我快要不行了,你来我这儿一趟吧,我想去医院。”
骆向东闻言,足足沉默五秒还多,之后他声音略显清醒的说道:“等着,我十五分钟之内到。”
挂点手机,我如溺水刚刚获救的人一般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明明是睁眼看着天花板,但天花板上的吊灯却在疯狂的旋转,我又闭上眼睛,但眩晕感却没有消失,我伸手抓着身下的被单,生怕自己被甩下床去。
没过多长时间,楼下传来门铃声。我满身是汗,不知道怎么从床上下去的。在下楼梯的时候,我格外小心翼翼,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