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男朋友的手。”
我刚要说他不是我男朋友,忽然一只大手向我伸来,是骆向东。当然他不是伸过来握住我的手,他是过来拽住我的手,递给护士说:“没事,打吧。”
我想往回拽,可有劲儿的时候都不是骆向东的对手,更何况我现在就是病猫一个。
索性挣扎不过,我一咬牙一跺脚,干脆忍了。
护士将皮绳扎在我手腕上,然后拍了拍,抹药,冰凉的感觉一出现,我觉得我好像看见了死神在挥舞镰刀。
骆向东见我一眨不眨的盯着护士手中的针头,他出声说:“害怕就转过去。”
我摇摇头,不,我是那种越怕就越要看的人,不看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打,突然的一疼可比有预料的疼得多。
眼看着尖锐的针头一寸寸的戳破我手背上的皮肤,挑进血管,然后针头又在血管中调整了一下位置。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于一个成年人而言,未必有多疼,但是对于一个恐针的人而言,不亚于拿着刀在脸上蹭了几下。
我整个人紧绷到极致,下意识的想要攥紧拳头,可我这头才刚一用力,骆向东跟小护士便齐声说道:“别动……”
“不要攥拳。”
因为我一攥拳,血液就会倒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