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。我后知后觉,发现身上还穿着骆向东的外套。
回到桌边。我放下小碟,刚想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骆向东,骆向东眼睛微抬看着我说:“穿着。”
我道:“你不冷吗?”
骆向东说:“你觉得呢?”他里面穿的单薄,快十一月的夜城凌晨估计只有零上两三度的样子,虽然他一直没说,但我猜他不冷就怪了。
听到这话,我更是一边脱着外套一边道:“你快穿上吧,别回头再感冒了。”
骆向东道:“行了,让你穿你就穿,怎么说我也比你抗冻。”
他说的随意,甚至带着细微的不耐烦,可我心里头却是暖暖的,感觉一颗心都被他的外套给包裹住了。
店内的包子都是一笼一笼蒸好的,店员拎着两笼走过来,告诉我们哪一笼里面是哪两种口味的。
我跟骆向东面对面坐着,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,默默无语的吃了一顿早餐。
吃完之后,骆向东掏出钱夹结账,我心里面怪不好意思的,好像自打跟他混之后,出门就没给过钱,就算给钱也都是小钱。
出了包子店,骆向东说:“你是想叫人过来开锁,还是回公司拿钥匙?”
我说:“还是回公司拿钥匙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