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抬眼看着骆向东问道:“还有吗?”
骆向东眼带嫌弃,干脆从我手中把手帕抢走,然后使劲儿帮我擦了几下。
他擦得我呲牙咧嘴,我却也只能忍着。
骆向东擦完之后把手帕塞到我手里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真不知道你这德性,喜欢你什么。”
我‘啊’的疑问了一声,骆向东却没有答我,而是转移话题道:“去墓地那边吧,他们都过去了,一会儿就是下葬仪式。”
我跟着骆向东迈步往外走,心想着他的那句‘喜欢你什么’。他这句话没有主语,到底是说谁喜欢我什么?
我们从侧门出去,正巧碰到回来的陈文航,陈文航见我跟骆向东并肩而行,动作微顿,随即装作视而不见,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。
我心底没气是不可能的,但只得咬牙挺着。在往墓地走的途中,骆向东对我说:“今天吵赢了吗?”
我先是侧头看了他一眼,随即微垂下视线,出声回道:“吵得挺爽,把你上次教我说的话都用上了,气得他差点抽了。”
骆向东道:“我看他鼻梁骨好像受伤了,不会是你打的吧?”
我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:“是我打的。”
说罢,我还抬手给骆向东看了眼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