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放下筷子,跟着拿起酒杯。
窦超坐在我右边,见状,他笑着道:“你也能喝点儿?”
我故意笑的一脸骄傲,出声回道:“岂止是能喝点儿,我是凉城人,我们家又都能喝酒,我从小酒缸里面泡大的。”
果然,窦超一听我这话,脸上的表情变得眉飞色舞,愣是要跟我一分高下。
此前一直没说什么的骆向东,忽然开口对窦超道:“你行了啊,跟女的拼什么酒,再说她最近刚从医院里面出来,肠胃炎,不能喝酒。”
窦超不相信,他撇着嘴说:“你可真能护短,人家子衿都没说什么呢,你跟着凑什么热闹,她能不能喝,自己还不知道吗?”
不得不说,骆向东不提肠胃炎的事儿,我都忘了。
如今我跟骆向东可谓是难兄难弟,同是不能喝酒的两个人,又不得不推出去一个。如果只能牺牲一个保另一个的话,我希望能护着骆向东。
后来沈子松笑着说了一句:“子衿我们不管,她想喝就喝,我们不逼她。但是东子你没处跑,别忘了你上次来海城的时候,我跟超差点让你喝的被人抬出去。”
窦超很快补了一句:“你走了之后我们两个大半个月没缓过劲儿来,一提酒就想吐。”
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