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到我面前,我打开副驾坐进去,他侧头看向我,俊美的面孔上满是笑容,出声问道:“今儿倒是爽快,想吃什么?”
我心想,想吃枪药。
话到嘴边,却变成:“贵的,什么贵吃什么!”说罢,我又在后头加了一句:“我请。”
纪贯新闻言更是诧异,不由得挑眉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我说:“爆发了,想请你一顿,哪儿那么多的废话,你去不去?”
纪贯新笑着回道:“有人请客还不好,走。你说便宜的地儿我不知道,贵的地方有的是。”
他目视前方开车,我则侧头看向窗外,借着晕车的油子降下车窗,外面的冷风兜头一吹,我心底的莫名怒火逐渐降下来。
我不是小孩子了,成年人都懂得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,随便发火的不是没素质就是神经病。
我慢慢调节情绪,虽然不能做到一点都不生气,可不会再表现在脸上。
纪贯新载我来到一家装潢如上世纪欧洲宫廷般的法式餐厅,侍应生是个外国人,金发碧眼,长的蛮帅。
他微笑着引领我们去到一处座位,待到落座之后,分别递给我跟纪贯新一人一份菜单。
我打开菜单一看,上面是用中英法三种语言标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