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点了?”
纪贯新道:“不知道,估计两三点了吧。”
我烦躁的想伸手抓头发,半夜两三点,别人都在家里面蒙头大睡,可怜我顶着寒风站在马路边,有家回不去。
纪贯新看着我说:“你陪我去吃饭吧,吃完饭我送你去酒店。”
纪贯新今天如此英勇,为我还负伤了,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,只得跟他上了路边的橘黄色跑车。
上车之后,纪贯新打开空调,暖风一吹,我立马浑身一激灵,不由得拢了拢身上的外套。
纪贯新侧头道:“冻坏了吧?”
他这么一问我忽然想起,不由得看着他道:“你之前不说感冒住院嘛,穿这么少跑出来,不会更严重了吧?”
我外套里面好歹是棉睡衣棉睡裤,可纪贯新的风衣下面就是一层单的病号服。如今室外温度少说也得零下十度左右,他这么来回一折腾,哪儿能受得了。
纪贯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道:“反正我要是冻出什么毛病来,你就得养我后半生。”
我听着他没正经的话,皱眉道:“没跟你开玩笑,你要是哪儿不舒服就赶紧说,我们好先回医院。”
纪贯新随口道:“没事儿啊,我吃饱了马上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