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这里,都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。
眼看着被子从纪贯新身下一寸寸的拖出,我也快筋疲力竭,毕竟纪贯新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上面。拖到最后,我干脆一个扭身,把被子扛到肩膀上,企图倒着将被子拽走。
我这边用了吃奶的劲儿,谁料纪贯新突然松了力,我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扑去,而前面不到一米就是床角,我吓得瞪大眼睛连喊声都发不出。眼看着就要扑到床下,忽然眼前一黑,感情是纪贯新用被子把我给蒙上,然后我觉得自己被放倒拖回了床上。
我在被子里面蓬头垢面的玩命挣扎,而纪贯新在外面把我一按,我完全动弹不了,只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传来:“服不服?”
我扭了下身子,大声回道:“不服!有种你放我出去!”
纪贯新说:“有种你自己出来,干嘛叫我放你出来?”
我这辈子还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,简直是大大小小各种战役上的唯一败笔。我死命扑腾,但奈何手脚都动不了,在被子里面越挣扎越累,我逐渐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,不由得出声喊道:“纪贯新,闷死我了,给我开个口。”
几秒之后,我面前的被子被人掀开,果然,纪贯新只给我开了个口。
此时我正面朝主卧房门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