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搀扶着从洗手间回到包间。田浩淞正在抽烟,抬眼看向我。他出声说:“子衿,你手机刚才响了。看看是不是谁找你。”
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早已经头晕目眩醉的不行。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‘东’,我很快给他拨了回去。
手机里面只响了两声,骆向东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喂。”
“喂……”,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一听就像是喝多了的,还径自说道:“我刚才去洗手间了,没听到。”
骆向东问:“你喝酒了?”
我淡笑着回道:“是啊。”
骆向东说:“你喝了多少,说话都说不清楚了。”
我笑着回道:“没喝多少,我清醒着呢。”
一般喝醉酒的人最爱说的一句就是,我没醉,我清醒着呢。
骆向东没说其他,而是直接问道:“你们还要玩多久?”
我下意识看了眼李润竹跟田浩淞的方向,李润竹酒量不如我,此时倚着田浩淞的肩膀,眼睛都闭上了。
我拿着手机,出声回道:“差不多了,我一会儿送他们回酒店,然后就回家。”
骆向东说:“你都喝成这样了还怎么送别人?在哪儿呢?我去接你。”
我心里面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