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公事都处理好了吗?”
骆向东回道:“好了。”
我又问:“顺利吗?”
“顺利。”
“那我明天过去以后,你能一直陪着我玩吗?”
他似是沉默两秒,然后道:“可以。”
我真心觉得骆向东低调的够了,因为他平时私底下跟我说话的时候,基本都是腹黑嘴毒的范儿,这会儿是要为明天做准备,所以不好意思跟我吵?
我想放过他,让他装到底,可我又想跟他说话,磨着他。
最终欲aa望战胜理智,我依旧拿着手机,主动找话:“对了,你临走之前的那天晚上,是不是来华悦楼接过我,送我回家?”
我此话一出,骆向东那头半天没应声,我还以为他那头信号不好,所以连着‘喂’了几声。
“我在听。”骆向东的声音传来,依旧是低沉悦耳的。
他说:“你那天喝多了。”
我说:“确实喝高了,你来没来我都记不住,还以为是我朋友送我回去的。”
骆向东沉默数秒,‘嗯’了一声。
我实在是受不了他的‘故意低调’,所以我出声道:“行了行了,瞧你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那我先挂了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