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润竹说:“我爸前几天说,张昕薇陪她妈去医院做ct,心脏不好,打算去冬城做手术。”
李润竹她爸就是医院的医生,这话自然是没错的。
我想到张昕薇家的情况,自打她哥打架坐牢之后,她妈的心脏病越发严重,前两年好几次都过去了,差点就抢救不过来;张昕薇他爸就是个普通的工人,一个月两千多块钱。整个家,就剩下一个‘难’字。
沉默良久,我倾身抽了两张桌上的纸巾,擦干眼泪,出声说:“我不去她家。”
她们三个都看着我,我面色平静的说道:“祸不累家人,张昕薇自己做损,跟她家里人无关。再说我从小在她家里玩,她爸妈对我不错,更何况她哥对我也挺好,我不能赶着大过年去她家里面闹。”
潘思渝问:“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”
我说:“帖子删了,我也知道是张昕薇做的。她不跟我叫板讲报应嘛,我真想要看看,到底我俩谁才是报应。往后的路还长着呢,大家走着瞧。”
话虽如此,我说的敞亮,也不后悔这样的决定,可我担心。还是那句话,凉城太小,跟我一个学校不同班的某个女生,很可能是我妈单位某个女老师的女儿;我下届比我小的男生,很可能认识我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