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觉得后悔,因为太贵,不好意思。
我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,又烫了大卷,数我做的最贵。我敞亮的告诉她们:“为了同学聚会,出点血都是应该的。”
陈辰说:“那晚饭我请,你们想吃什么?火锅还是烧烤?”
正商量着,我包里的手机响起,拿出来一看,是我妈。
我心情很好,接通电话笑着道:“妈。”
我妈说:“你在哪儿?”
我笑着回道:“刚从六道街‘壹号’出来,妈,我给你办了张卡,回头你就来这儿做头发,我觉得这儿弄得挺好的,我烫了个大卷,还染了色。”
我妈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,然后说:“做完了就回来吧,我在家等你。”
我一听就觉察出不对,眼神微变,说了声‘好’。
挂断电话,我佯装无意的对其他三人说:“我妈叫我回家,今天不能跟你们吃饭了,你们几个去吧。”
陈辰说:“叫阿姨一块儿来啊?”
我说:“不用了,估计有事儿找我,我先回去了。”
从小到大,我们全家我唯一害怕的人,就是我妈。
她不打我不骂我,光是用一双眼睛就能把我镇住。打车回家的途中,我心里惴惴不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