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当你个头啊!”瞪了眼纪贯新,我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我碰过的男人内裤多了去了。我爷的,我爸的,我弟的,小时候都是我给洗的。我还给我们班男同学洗过衣服呢,怎么没见人家这么多话?”
纪贯新穿着白色的浴袍,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,闻言,他皱眉问道:“你给你们班男同学洗什么衣服?”
我说:“我过生日他们来我家玩,喝多了吐了,我总不能让他一直臭着吧?只能洗了。”
纪贯新瞥了我一眼,说:“那你还真是‘重情重义’,以后这种事儿少在我面前说,听了心里面泛堵。”
我刚要回他几句,但见他迈步走到窗台边,把内裤晾好,然后头也不回的对我说:“进去睡吧。”
他这副喜怒无常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,我也莫名的不想吵了,从跟他见面到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,我回家这一个月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。
“午安。”说完之后,我径自转身回了客卧。
躺在床上,我定了个晚上六点半的闹钟,然后把手机放在枕边闭眼睡觉。
早上六点多就被纪贯新吵醒,我当真困得不行,躺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。迷糊中,我翻了个身,手臂伸开,因为是双人床,所以我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