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就这样,我们经常睡一宿第二天起来嘴唇都出血。”
纪贯新说:“算了,我晚上不开空调了,冷点总比出血好。”
我笑着道:“你这也是身体太好,血太多了。”
纪贯新看着我说:“这话说的对,如果能找点什么给我消消火气,估计就不会流鼻血了。”
我本来就不是个纯洁的人,加之纪贯新朝我挤眉弄眼,我一下子就猜出他是什么意思,所以再次瞪了他一眼。
纪贯新笑着说:“哎,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瞪人的时候特别美。”
我故意呛声道:“你这么没见过世面?”
他笑着回我:“是啊,这么多年我就瞧你一个人顺眼。”
“那你口味也是有够刁钻的。”
“你这是埋汰你自己呢?”
“伤敌七分,自损三分,我认了。”
我俩一路吵到马路边,眼看着车子停在面前,我们却都不敢去碰车门。
互相对视一眼,我挑眉道:“剪刀石头布呗,输了的给对方开车门?”
纪贯新同样的表情回我:“来啊,谁怕谁?”
我俩一起出,结果他出剪刀我出布,我赶紧说:“三局两胜的。”
纪贯新也让着我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