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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条街不是正对着大马路,也不是随时都过车。那辆出租车离开之后,整条大马路上只剩下我跟骆向东两个人。
我知道他就站在我身后,可我却没回头,伸手掸了掸大衣前面和屁股上的雪,我重新蹲下身子,拎起两个大袋子。
伴随着‘哗啦哗啦’的声音,其中一个袋子刚被提起,下面就流水了。我只得再放下来,打开一看,果然是罐头瓶子碎了。
袋子里面除了罐头还有其他吃的,我皱着眉头,大脑一片空白,竟是想也不想伸手就往里探,我想我是傻逼了,才会想要用手把玻璃碎片从袋子里面掏出来。
我的手早就冻麻了,因此在被玻璃碎片割伤的头几秒钟,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的。
我连着往外扔了两块碎玻璃,直到看见手指慢慢渗出刺目的鲜红……流血了。
我最怕伤口,自己身上的别人身上的都怕,因为看着就疼。
在我盯着手指兀自迟疑的时候,身后的骆向东两步来到我身边,他弯腰要帮我提袋子,我一声不吭,直接伸手去抢。
拎着还在滴水的袋子,我很快的转头往街对面走。脚下的高跟靴真是日了狗了,一步三打滑,在我快要跌倒的时候,骆向东很快的扶住我,而我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