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觉累?。”
没有伴奏,只有纪贯新像是贴近我耳边在唱的纯原音。我并听不懂歌词,却被歌声感动到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纪贯新一首歌唱完,我脸边的枕头都湿了。
“好听吗?”纪贯新问。
我点点头,几秒之后才发现纪贯新看不到,所以我闷声回他:“好听。”
纪贯新轻诧:“哭了?”
我‘嗯’了一声,纪贯新问:“有那么好听吗?”
我说:“真的太好听了,感动到哭。”
纪贯新轻笑:“赶紧把眼泪擦干了,我给你唱段二人转。”
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戳中笑点,‘扑哧’一声笑出来,开口说:“你还会唱二人转呢?”
纪贯新努力学着东北口音,出声回道:“咋不会呢?你给我起个头。”
我边笑边流泪,出声说:“正月里来是新年,一二,走……”
我是说的,不是唱的,纪贯新唱了一句,然后道:“下一句的词儿是什么来着?”
“大年初一头一天。”
我说完,纪贯新就把两句连在一起唱。
让个土生土长的夜城人操着一口东北话给我唱二人转,也是难为纪贯新了。可他像个活宝似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