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枕在纪贯新肩头,我不敢抬脸,因为一抬脸就跟他的脸贴的太近。所以我只得侧着头,咬牙切齿的说:“纪贯新,你赶紧给我松手。”
纪贯新抱着我,像是稀罕宠物一样,用脸在我头发上蹭来蹭去,边蹭还边说:“稀罕死我了。”
他还真是会入乡随俗,听见我们说‘稀罕’两个字,他也跟着说。
我被他蹭的又痒又骚,红着脸出声威胁:“纪贯新,你够了啊,再不起来我真要翻脸了。”
纪贯新抱着我磨蹭了能有半分钟的样子,我挤出一条手来戳他的肋骨。他特别怕痒,我这一碰,他马上惊蛰一般的缩成一团,我也赶紧趁势逃离他的怀抱。
起身之后我站在床边,一边拢着头发一边说:“快快快,一会儿我爸妈就到楼下了。”
纪贯新仍旧慵懒的躺在床上,闻言,他侧头看着我说:“起床有没有什么好处?”
我挑眉道:“你看我像好处吗?”
纪贯新勾起唇角,笑着点了点头。
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故意拉着脸说:“三个数,你不起来我自己下楼了。”
对于纪贯新而言,只有我说走,他才会有所忌惮。
前一秒还死赖在床上,我话音落下,他立马从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