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不住的勾起,“求人总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嘛。”
我说:“我这不是在求你嘛。”
“之前还恐吓我。”
“哪儿有,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,你快点跟我说说粤语,也教我几句。”
纪贯新就把之前说过的那句粤语又重新说了一遍,我隐约听得懂,但又不敢在纪贯新面前班门弄斧,省的被他笑话。
我直接问:“什么意思?”
纪贯新说:“这儿的空气挺好的,我想一直在这儿待下去。”
“你赶紧说粤语,说普通话无感。”
纪贯新没招,只得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,一直跟我说粤语,他说了我又听不懂,所以他又得翻译成普通话再解释一遍。
我始终按捺不住自己那颗爱粤语想学粤语的心,所以跟着纪贯新说了两句,后果可想而知,纪贯新差点没笑死。
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,指着我说:“真的,我求你了,你以后别再说了。”
被人嘲讽的滋味儿并不好受,关键是我好面子,这样太尴尬了。
为了扳回一句,我用德语拉着脸回了他一句。
纪贯新马上收起笑容,看着我问:“你骂我什么了?”
“你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