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小声说:“它们带着毛的时候可真难看。”
我说:“你就喜欢看它们脱光了躺碗里是吧?”
纪贯新说:“你看它们一个个尖嘴猴腮的样儿。”说完,他一转头看了看我,“你也是。”
我说:“你才是鸡呢!”
纪贯新马上笑了笑:“别想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我挑眉:“那你是几个意思?”
纪贯新说:“它们这种鸡说脱就脱,可你不能啊。”
“滚!”我懒得跟他调侃,直接说:“赶紧洗脸刷牙。”
纪贯新说:“不洗澡了吗?”
我瞥了眼右边的大铁锅,不答反问:“我帮你把盖打开,你进去洗呗?”
纪贯新皱眉说:“我不洗澡真的睡不了觉。”
我说:“你这么多年没去过公厕,刚才还不是解决了?”
纪贯新马上道:“别给我提厕所的事儿,我刚忘。”
我不管他,自己打了盆水,洗脸刷牙。等我要往里屋走的时候,纪贯新拽着我说:“哎,别走。”
“干嘛?”
“我不洗澡,你总得帮我擦个背吧?”
我顿时眼睛瞪得老大,感觉被他给调aa戏了。不敢大声说,我压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