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一下得了。
纪贯新说:你怎么知道我用不着呢?
我说:那你倒是用一个我看看?
我跟纪贯新在一个屋隔着不到四米的距离,各自拿着手机发短讯。发了能有半个小时的样子,我姑姥的鼾声已经响起,我妈翻了个身,小声说:“子衿,还没睡呢?”
我吓了一跳,本能的把手机往胸口捂,随即小声回道:“快了,我姑姥打呼噜,我睡不着。”
我妈说:“你跟贯新一直在发短讯,屏幕亮了半天了,晃得我都没睡着。”
她这么说,我就尴尬了。
炕下传来纪贯新的声音,他叫了句:“阿姨。”
我妈‘哎’了一声,然后道:“贯新呐,还不睡?”
纪贯新说:“阿姨,我这边离炕太远了,有点冷,我能靠近一点吗?”
我妈马上翻身起来,纪贯新也下了地。我借着手机的光亮看到纪贯新死活把折叠床拖到了我这头的炕下。
他对我妈说:“阿姨,我在这儿睡,这儿挺暖和的。”
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我妈又不是傻子,估计是尴尬的没话说,所以才没管他,任由他躺在我脑袋后面的位置。
我们几个重新躺下,这回纪贯新不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