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能力不强,每次纪贯新吻我的时候。我都吓得要死,而他偷偷在我耳边说,他爽的要死。
因为乡下的居住环境确实有些差,所以我每天都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,看看还有几天能回家。
六号晚上五点多的时候,我跟纪贯新正在外屋准备晚饭,我妈从里屋出来,她招呼我说:“子衿,你手机响了,进屋接电话。”
我放下手头的事情,转身进了里屋。
手机被我放在炕沿处,我一眼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没有存名字的陌生号码,号码下面的所在地显示是:凉城。
从凉城打过来的,我没多想,直接接通。
“喂?”
因为不确定对方是谁,我只说了一个字。
但是意外的是,手机里面的人没有应声,但也没挂断。
我有点诧异,不由得又‘喂’了一声,对方还是没回。
我拿着手机一声不吭,大概过了能有十秒钟的样子,我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人的身影,是他吗?
心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,不停的下坠,我一直要忍受担惊受怕,却不知何时才会触底粉碎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是忍不住出声说:“打错了吧?我挂了。”
“子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