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蒜,此时大蒜头上的须子划过我脸颊,我皱眉推开他的手,闷声说:“你拎着它进来干嘛?”
纪贯新说:“哦,阿姨让我进来问问你,大葱怎么炒?”
我说:“谁告诉你们这是大葱了?这不是大蒜吗?”
纪贯新一脸淡淡,出声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,你们说了算。”
我都无语了,就让我妈跟纪贯新两人在外面待三分钟都不行。吸了吸鼻子,我又擦了擦脸,待到情绪平复之后跟着纪贯新一块儿出去。
晚上吃过晚饭之后,我跟纪贯新习惯性的出门散步。只是从前我俩是并肩走,如今不仅并肩走,他还拉着我的手,把我的手插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面,很暖和。
路上,我一直没说话。
走着走着,纪贯新忽然道:“骆向东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?”
一听到骆向东三个字我心里面就咯噔咯噔的,闻言,我几秒之后才道:“也没说什么。”
纪贯新侧头看了我一眼,开口问:“他又聊骚你了?”
聊骚这个词还是我教纪贯新的,他问完之后,我眉头微蹙,出声回他:“他说想见一面,我直接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,叫他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纪贯新听到这话,立马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