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贯新喝多过。我也从来没听说他不能喝酒。
麦家辉被我问的面色略显尴尬。瞥了眼纪贯新,然后淡笑着说:“没有。之前跟我们打赌打输了,说好了不能喝酒的。”
我本能觉得麦家辉好像在隐瞒什么。所以扭头看向左边的纪贯新。我低声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能喝酒啊?”
纪贯新笑着回我:“瞎说。”
“那家辉哥刚才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正赶上别人跟纪贯新说话,纪贯新顺势别开视线,我只得作罢。
等到几名服务员端着整盘的酒瓶上来时,所有人都拿了酒,唯独到纪贯新这里,他刚要伸手去拿,好些人连连道:“哎,三哥……”
“新哥……”
“贯新,别喝酒了。”
我一脸迷茫的打量众人的脸色,纪贯新一脸无语,顿了一下才说:“你们够了啊,不就是打赌输了说戒酒几个月的吗?今儿是我生日,我最大,我想干嘛就干嘛。”
说罢,他拎过一个小瓶的劲酒,径自拧开。
我明显看到众人表情各异,这反映真的太奇怪了。
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,今天从酒店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,看到纪贯新好像站在床头柜处喝水吃下什么东西。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