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他说有咽炎的事儿,我赶紧拍了拍他,出声说:“纪贯新?纪贯新……”
他终于睁开眼睛,我出声问:“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”
纪贯新不说话,脸色有些差。
我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,他头上有层薄汗,去并不发烧。
我对他说:“你要是哪儿难受赶紧跟我说,别拖到严重的地步。”
纪贯新应了一声,然后道:“就是昨晚有点伤风,没事儿。”
我妈从外面走进来,见纪贯新蔫蔫的,她给他找了一些药吃,然后说:“贯新啊,不是阿姨撵你走,过完年之后再玩几天,你也得回家去看看。咱们东北的气候你受不了,看看你来了这几天,折腾坏了。”
纪贯新从床上爬起来,我觉得他有些疲惫,他还淡笑着对我妈说:“阿姨,我赖上子衿了,她去哪儿我去哪儿。”
我妈说:“实在不行让子衿跟你回夜城吧,我跟你叔叔都赞成。”
纪贯新但笑不语,并没有明确表示。
都收拾好之后,我们先去了我奶家拜年。纪贯新给我家人手一个红包,我奶我叔我爸妈也给了他红包,大家都开开心心的。
白天在我奶家,晚上去我姥家,两头都是一样的热闹。只是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