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向东呢?”
骆向东……
我心底隐隐泛酸,出声回道:“其实我也要感谢他,甭管他当初为什么对我好,总归我是得了利的。至于感情上的事情,没缘分就是没缘分,我想得开。”
徐璐叹了口气,对我说:“那你跟纪贯新以后打算怎么办?他总不能一直留在你那边吧?”
我身边很多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,我也不知道,所以只能回一句:“等年后再看吧。”
本来没想过跟徐璐聊这么久,结果我俩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,我这边手机打的滚烫,徐璐说她手机没电了,这才挂断。
小时候总盼着过年,因为过年有好吃的好喝的,还有新衣服和压岁钱。可越长大越觉得没有年味儿,桌上摆的都是平常就吃得到的东西,全家最开心的就数我两个老弟,因为纪贯新给的大红包足够他们从高中挥霍到大学毕业。
过年本应该是一片喜庆,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讲,只是徒增心酸。
大年初四的上午,我妈带着我跟纪贯新去我姥家吃饭。开饭之前纪贯新被我姥叫到屋里面去看泰剧,我则跟我姥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。
中央某频道的新闻记者去了南方的一个小乡村,说是那里的孩子连过年都吃不上一口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