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纪贯新,你怎么了?”
纪贯新没有回我,他只是慢慢蹲下身子,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我真是吓急了,连忙弯下腰打量他的脸。我一方面怕他是真的出事,另一方面又怕他是在骗我。
反正他不是一次两次拿吓唬人的事唬我,之前在陵园他把我骗的差点哭死过去。
“纪贯新,你别吓我,到底真的假的?”我盯着他的脸,一眨不眨,企图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。
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乘客见到这一幕,皆是投来侧目的眼神,有些则干脆停下来,担心的问:“没事吧?”
纪贯新可能逗我,但没理由连陌生人也吓唬。他蹲在地上长达一分钟之久,我被他吓得手指头直哆嗦,颤声道:“你再吓唬我,我可哭了。”
纪贯新最怕我哭,如果他是骗我的,那戏演到这里,也足够了。
我多么希望纪贯新能突然弹起来,笑着对我说:“傻子,我吓唬你的!”
可纪贯新蹲在地上,除了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之外,频率也越来越急促。
我终是忍不住,扭头喊着不远处的机场工作人员:“来人啊,快点帮帮忙。”
机场人员听到我的喊声,顿了一下之后,赶紧快步跑过来。见到纪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