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他还在睡觉。”
“嗯,你别害怕,我们马上就来了。”
我一个电话打给张耽青,他和成霖,麦家辉三人,在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之内赶到冬城的医院。
当我在病房门前看到他们三个快步走来的时候,我红着眼眶说:“你们一定知道贯新到底怎么了……”
成霖安慰我说:“没事儿,别哭了,贯新现在不是挺好的嘛。”
我边流眼泪边说:“他根本就不是咽炎,医生都跟我说了……”
我故意诈他们几个,麦家辉明显的面色阴郁,他出声说: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张耽青什么都没说,跟着麦家辉一起往病房里面走。
门口处,只剩下我跟成霖两人,成霖说:“他也不是故意要瞒你的,怕你担心。”
我说:“你们叫我看着他戒烟戒酒,就是早知道他身体不好……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成霖很轻的叹了口气,并不接话。
我心底狐疑纪贯新到底得了什么病,医生不说,张耽青他们不说,难道非要等到纪贯新醒了,我亲自问他吗?
正想着,医生迈步走过来,看到我跟成霖站在门口,他出声问:“你们谁是患者家属?”
成霖说:“我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