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东倒西歪的戳在走廊里面,我还是耗了几秒,这才快步走过去。
三更半夜,我跟一个在旅行社还没打过照面的陌生男人,扶着另一个同样陌生却被骆向东打的鼻血不止的男人去了医院。
被踹一脚还好,另一个就倒霉了,医生说他鼻梁骨骨折,还挺严重,要手术。我赶紧去交了手术费,然后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等着。
被踹一脚的男人到现在才有空跟我说话,他问我:“刚才那是谁啊?”
我面无血色,沉默一会儿才道:“仇人。”
男人甚至还挤出一抹笑容来,他说:“男女之间有什么仇啊?顶多就是前男友。”
我没应声,他继续说:“你住进来的时候,一凡就跟我们打过招呼,说让我们平时多照顾你,没想到今天还真是派上用场了。”
我说:“今天真是太对不住你们两个了……”
他淡笑着道:“嗐,也没帮上你什么,好在你没吃亏,不然没法跟一凡交代。”说完,他又补了一句:“其实咱们这边的保安做的不好,小区后门不刷卡,谁都能进,单元后面也是安全梯,爬上来就行了。今天幸好你喊得声音够大,我俩又都没睡着,不然真的完了。”
我问: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