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感情都是他给压的。
若不是借着他身上的温度才睡着,我定要揶揄他两句。
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,我拿过放在床头柜处的手机看了眼时间,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四十了。
我在起身的时候,纪贯新眯缝着眼睛哼了一声。他揽着我的腰,压着我不让我起来。
我说:“我要去厕所。”
他含糊着回道:“再躺一会儿……”
我说:“你也赶紧起来吧,我饿了。”
纪贯新最怕我说饿这个字,可能他是真的怕我饿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稍稍抬起头来,他闷声道: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快十二点了。”
他说:“是该吃饭了……你给我做饭吧?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,我道:“起来收拾一下,出去吃呗?”
纪贯新说:“我还想吃你做的饭呢。”
很久以后我再想起来,发觉我是真的蛮顺着纪贯新的。我一个礼拜只放一天假,累得像狗,可他说一句想吃我做的饭,我还是答应了,并且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买菜,留他一个人在家里面睡觉。
小区出门不远就是个小型菜市场,我刷了牙洗了脸,没化妆,长卷发拿个头绳随意在后面一拢,穿着纪贯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