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,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。
“你也怕死老鼠吗?”
骆向东闻言睨着我。眼中的神情分明就是想否认但又怕我真的叫他去拿,所以愣是权衡了几秒之后,这才出声回我:“我嫌恶心。”
嗐,说来说去,还不是跟我一样的怕。
骆向东见我嫌弃的别开视线,他开口道:“别犟了,去酒店住一晚,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。”
纪贯新不在夜城,半宿半夜我也没处去,只得出门上了骆向东的车。坐上他车的刹那,我心底还是感慨的,什么叫物是人非?什么叫沧海桑田?
车上,我俩都不说话,静谧的车内让我有些紧张不安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还是骆向东先开了口,他出声说:“纪贯新不在夜城,你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顿了一秒,还不待我接话,他又补了一句:“你叫我一声哥,我没理由不帮你。”
这一句话,让我心酸的眉头轻蹙。
骆向东开车载我去到距离旅行社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,他把车停在路边的时候,我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:“你不用下去了,我自己进去就行。”
骆向东说:“我送你到门口。”
说完,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迈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