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长时间,我觉得自己好像血稠了一样,眼皮都睁不开。
坐车去校外的饭店就很近了,眨眼的功夫。车子停下,匡伊扬给钱下车,我也推开车门下去。在关车门的时候,‘啪’的一声轻响,我‘啊’了一声,被车门给电了一下。
匡伊扬侧头看了我一眼,并没有说什么。
我们两个到饭店的时间早,坐在包间中相对无言,一直到张珂等人过来,屋里面才热闹起来。
席间,他们喝酒聊天,有个我并不怎么熟的男生劝我喝酒,我说:“你们喝吧,我喝点饮料就行。”
男生道:“学姐,你不是东北人嘛,怎么能不喝酒呢?”
我淡笑着说:“今天太冷了,我不想喝啤酒。”
男生又说:“我们有白酒,叫服务员给你热一斤怎么样?”
我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,不想说难听的话让满桌子的人跟着难堪,可总是有这样的人,明明不怎么熟悉,却非要装作一副熟悉的样子,说出来的话像是放屁一样难听。
“你以前在骆氏上班的时候不是挺能喝的嘛,怎么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不喝了?瞧不起我们吗?”
这话,除了匡伊扬之外没人敢说。
我看了他一眼,但见他唇角勾起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