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怒皆是因为纪贯新骗我说他在加拿大。
纪贯新见我得知实情也没有很开心的样子,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下我的头顶。撇嘴说:“人不大脾气还挺大的,行了,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快别生气了,给我笑一个。”
我笑不出来,最近几天一直精神紧绷,如今知道纪贯新没出轨,匡伊扬也愿意回归正途,我只想找个地方倒下来,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在我微垂着视线因为太累而兀自出神时,纪贯新拉着我往他怀里一带,二话不说俯身就要亲我。
他说:“想死我了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会本能的脑袋往后一仰,与此同时伸手推抵着他的胸口,没让他过来。
这一下纪贯新愣了,他还维持着俯身的动作,我也僵硬的撑着手臂。
他的眼神从欣喜到打量只隔了一个诧异的功夫,转眼间就变作幽深。盯着我的脸,问:“干嘛?”
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,只是本能。
一夜未睡,我脑子当机了,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找不出。只是三秒钟的功夫,纪贯新忽然眉头一簇,鼻子嗅了嗅,然后又凑近我身上闻了闻。
我说:“你干什么?”
纪贯新面色不善的问:“你身上怎么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