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连擤鼻涕带擦眼泪。一抽一抽的说:“匡伊扬,他是骆向东的外甥。”
“啊?”纪贯新蹙起眉头,脸上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可置信的吃惊。
我点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纪贯新站在我面前,有长达十秒钟都没说话,只是一脸……吃了脏东西的模样。
我说:“当初是匡伊扬跟骆向东打了招呼,所以我才能那么顺利的进了骆氏,我也是很晚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纪贯新唇角勾起极度嘲讽的弧度,冷言冷语的说:“他们俩没病吧?”
“……”
半晌,纪贯新看着我说:“那匡伊扬吸aa毒,骆向东管不了?”
我闷声回他:“伊扬不学好是因为生我和骆向东的气,我也是前段时间带团去外地,碰巧见到他才知道他变成这样。我不想因为自己害他走下坡路,他才二十二岁。”
纪贯新皱眉道:“你怎么不早跟我说?”
我没回他,因为这种话真的难以启齿,我要怎么跟他说?
纪贯新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:“骆向东真他妈行,明知道他外甥喜欢你,他还敢勾搭你,活该他外甥作死!”
我说:“我跟骆向东再见面,纯粹是因为伊扬,总共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