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见面的。”
这句‘他们’,自然也包括骆向东。
纪贯新不老高兴的说:“匡伊扬吸aa毒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原因,骆向东干什么吃的?他不会管管他外甥吗?”
我说:“打也打了骂也骂了,总归他们是一家人,我也不希望因为我把他们的关系搞僵了。等匡伊扬戒了毒,我当导游,陪你去国外转转吧,你想去哪儿都行。”
纪贯新问:“你这算给我下饵呢吧?”
我说:“我只想不欠匡伊扬和骆向东的。”
纪贯新那头沉默了能有十秒钟的样子,他出声说:“行吧,你心好我才喜欢你,让你不去管匡伊扬,回头你又得说我小心眼儿,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。”
我笑了,出声道:“你还知道自己小心眼儿呢?”
纪贯新扬声道:“谁小心眼儿了?就你们总说我小心眼儿,我心大着呢。”
我问:“心大你能转机从加拿大跑回来?”
纪贯新明显语塞了一下,两秒之后才说:“我想顺道去别的地方看看不行吗?”
跟纪贯新隔着电话斗了一会儿嘴,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。
纪贯新问我:“那你今天又得去见匡伊扬?”
我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