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骆向东?你就是怕骆向东知道是谁打了他!”
纪贯新也不高兴了,他沉声说:“打他总有打他的道理,怎么就因为他是骆向东的外甥,别人还打不得了?”
我心底的怒火跟委屈一股脑的上涌,明明想大声的反击他,可出口却变成断断续续的哽咽,明显气势不足。
我说:“纪贯新……你们这帮人太过分了……凭什么你们想打谁就打谁?匡伊扬是我弟!”
纪贯新说:“行了,打都打了,你哭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呢。”
我气得不行,干脆抬脚去踹驾驶后座,一脚又一脚,拼了命的踹,好像这样才能帮匡伊扬报仇似的。
纪贯新被我搞的不耐烦,他出声呵斥我:“差不多行了啊!你搞清楚你是哪头的人,别胳膊肘往外拐!”
我以前只知道纪贯新小气,如今才知道他不仅小气,还护短。他不问缘由已经把匡伊扬定性为‘找揍’的人,即便张耽青和麦家辉以大欺小,以二打你,可在他眼中,我就得无条件的向着他,向着他的朋友,不然就叫胳膊肘往外拐。
我气得浑身上下不停的发抖,腿上也没了力气。拉着匡伊扬的手,我哭着道:“伊扬,马上就到医院了,没事的。”
匡伊扬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