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,你赶紧过来,我在手术室门口等你。”拿着手机,我像是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打完电话,我将手机还给别人。那人走后的第一秒,站在我身边的纪贯新就道:“你是有多想见他?”
我本能的侧头看了他一眼,但见纪贯新眼中带着冰冷的怒意。
匡伊扬还在手术室里,我不想跟他吵架,所以我掉头往另一边走。纪贯新两步跨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他问我:“他的手机号你不用想就拨的出来,你是把他记得有多牢?!”
我使劲儿甩手,怒视着纪贯新说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
纪贯新说:“我有毛病?你连骆向东的外甥都担心的要死!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,跟的男人是谁?”
我忽然觉得纪贯新怎么会如此的不可理喻,我生气担心全都是因为匡伊扬,可他却偏偏把所有事归咎在骆向东头上。
难道他还不懂,如今我就算自己受伤都可以,但唯独不能让匡伊扬受伤吗?
见我一声不吭,纪贯新也是满脸压制的暴躁,他盯着我说:“你告诉我,你跟匡伊扬在一起,答应帮他戒毒,是不是为了骆向东?”
他这一句真是不亚于拿起刀子往我心口窝上戳,我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