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走。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,也不想再看他们打架,攻击,谩骂。
也许我从来就不应该搅进他们的生活,他们跟我不一样。
我一个人行尸走肉似的往外走,还没等下这一层的楼,纪贯新已经追了上来。他拽着我的胳膊,声音急促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害怕,他说:“子衿……”
我没有甩开他的手,也没有看他,而是轻声道:“走吧。”
纪贯新顿了几秒,随即拉着我的手,我俩一块儿下了楼。
一直到出了医院,他都紧紧拉着我的手,而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用,只要他随时松手,我随时都能放开。
他拉着我走到门口停着的车前,替我打开副驾车门。我没有进去,而是微垂着视线,低声说:“你自己走吧。”
纪贯新拉着我的手明显一抖,隔了一会儿,他看着我说:“我刚刚那些话只是为了气骆向东,我没有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打断纪贯新的话,轻声说:“你说的是气话,我知道。”
纪贯新忽然就不说话了,我俩无言的站在车边,不知道过了多久,还是纪贯新先出声。
他说:“子衿……我骗你了,我不能忍受你心里还有骆向东。”
提到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