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折腾到夜里二点多,当我筋疲力竭躺在床上,已经不知道给纪贯新打了多少通电话之后,我终于陷入浓浓的悲哀和自嘲之中。
原来让一个人‘念念不忘’的方式,不是长情,而是薄情。
从前纪贯新的甜言蜜语会让我心动,却从不会让我牵肠挂肚到连觉都睡不着的地步;而如今他的三个字,足以令我精神失常到像个神经病患者一样,一整晚打了快一百通的电话。
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执着纪贯新,还是执着要个结果。
打到最后,我也生气的关了机,索性不再去想。
一个礼拜没出现在旅行社,等我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,所有见到我的人都跟我打招呼,问我身体怎么样了。
我一一笑着回应,然后正常开始挂证上岗。
导游的工作很辛苦,常常讲到口干舌燥,或被游客折腾的脚不沾地,尤其我还主要带外国团,那些来夜城旅游的外国游客都是蛮有钱的,所以事情更多,稍有不慎很可能会被投诉。
一整天的陪吃陪喝陪玩‘三陪’任务下来,我早已累的虚脱。第n次掏出手机,上面没有未接短话和未读短讯,我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放起来,心底已经说不出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。
自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