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凡,我阴沉着脸说:“我刚失恋,有你这么挤兑人的吗?你信不信我出门找个桥跳下来?”
许一凡说:“算了,我更相信你会化悲愤为动力,接下来一个月无休带团,然后下个月跟我争绩效第一名。”
我说:“算你说得对。”
第一次分手,我在床上挺尸一样的躺了一个礼拜,全校大四毕业生全都去找工作了,唯独我连简历都没投;第二次没开始就结束,我一个人千里迢迢从夜城夹着尾巴跑回凉城,像是缩头乌龟一样,被人欺负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;而这一次,我不想再走了。
即便夜城不是我的地盘,可我也不想一次次的被动离开。不就是没了一段爱情嘛,可我还有生活,还有事业,还有朋友。
什么叫久病成医?什么叫虱子多了……
摇摇头,我觉得我还是受了刺激。
吃完饭之后,我又请许一凡和李竺柯去唱歌。客厅包间里面,我去了个厕所的功夫,回来正赶上许一凡唱《偏偏喜欢你》。
“爱已是负累,相爱似受罪,心底如今满苦泪。旧日情如醉,此际怕再追,偏偏痴心想见你。”
“为何我心分秒想着过去,为何你一点都不记起,情义已失去,恩爱都失去,我却为何偏偏喜欢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