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不顾我的阻拦,愣是把我的左腿抽出来,然后攥拳从大腿根一直敲到脚踝。
谁都腿麻脚麻过,平心而论,麻了的时候再敲,那滋味儿真是生不如死。骆向东拽着我的脚踝,把我的腿抻直了,我疼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,只好一侧身扑倒在沙发上,咬着牙攥着拳头,那模样大有抗日英雄英勇就义的范儿。
骆向东捶了能有半分钟的样子,麻劲儿逐渐过去,等我再翻身起来的时候,睫毛都湿了。
骆向东放下我的左腿,还想过来拉我的右腿,我赶忙道:“不用了。”
骆向东说:“腿麻也能哭,还能干点什么?”
我皱眉道:“可倒是你不麻了!”
骆向东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麻?”
我将两条腿搭在沙发下面,伸手擦了下眼前一层薄薄的眼泪。无意中看了眼墙上的表,这都快一点了,我们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。
骆向东说:“你早上吃的东西,现在也该饿了。进去换件衣服,我们出去吃饭。”
睡饱就饿,除了我也是没谁。我刚站起身准备往主卧走,但是转念一想,我凭什么跟骆向东出去吃饭啊?他说出去就出去?
习惯了听他指挥,我刚才有个瞬间还真就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