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看她现在都瘦成一把骨头了嘛。再说她之前喝酒进过医院,胃不好,你就能整这套没用的。”
这个声音,是骆向东。
郑泽宇说:“我那还不是为你着想?你死皮赖脸贴着她,那得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?还不如直接先上船再补票,到时候就算你不补票,我也担保子衿不敢把你怎么样。女人嘛……”
郑泽宇在里面一通瞎叭叭,卫铮说:“子衿那脾气,东子要敢趁乱睡了她,她起来非跟他玩命不可。”
郑泽宇说:“玩什么命?她不在夜城的那段时间,东子是怎么过来的?他好受了吗?之前一个人跑到凉城去,结果生日当天灰溜溜的一个人回来了,我特么都替他心疼。”
卫铮感慨的说:“还不是为了伊扬……”
骆向东道:“别说这些事儿了,回头叫她听见。”
我站在门口,心情从起初的炸毛到如今的隐隐泛酸,只是片刻的功夫。
纪贯新生日是二月七号,骆向东的生日是二月六号,只差了一天。可当时我陪纪贯新一起庆生,骆向东生日当天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想见我一面,我给挂了。
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那一个,可如今想通了,大家都不容易。
站在门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