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,我愣是‘碰瓷儿’的原地一跺脚,皱眉道:“你看看你了!”
骆向东见状,也是表情一变,急声道:“疼了?”
他伸手过来欲拉我的手,我像是多动症一样一直在甩,不让他碰。
最后还是骆向东软下声音来哄我:“我错了,再也不弄你了。”
我发挥了当年演话剧拿奖时的巅峰演技,红眼瞥着他说:“道歉。”
骆向东说:“我道歉,错了。”
我问:“还整不整我了?”
骆向东鹦鹉学舌:“不整了,再也不整了。”
一般人谁能看见骆向东吃瘪的样子?就连我也是八百年才能抄上一回。眼眶是我生生憋红的,可心里却一点都不难过,高兴得很。
骆向东见我心情平复一些,他向我伸出手,我立马往后退了一步,一本正经的对他说:“骆先生,基于咱俩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朋友关系,希望你在我家能维持最基本的道德底线,控制一下你内心的龌龊和各种不该有的冲动,不然我很有可能随时请你出家门。”
骆向东看着我,面上带着三分不爽,三分不甘和四分压抑。他问:“你非得这样吗?”
我点点头:“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骆向东眼底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