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空就行。你带团我放心,而且你还能忽悠他们多花点钱,我就是怕你又要请假什么的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我坐着许一凡站着,我俩聊着聊着,不知怎么他就低头看见我在纸上乱涂乱画的东西。眸子一挑,他马上神经兮兮的说:“几个意思啊?”
什么几个意思?我低头看着那张纸,什么都没看懂。
许一凡却道:“你有喜欢的人了?”
我都惊了,他怎么知道?难道我写骆向东的名字了吗?
许一凡伸手指着我在纸上的笔迹,说:“你看你这勾勾画画的全都是心形,要不是春心荡漾,谁会没事儿画心玩儿?”
被他这么一说,我定睛一看。呦,可不是嘛。乍看一团乱,细看乱中都是一颗颗的心。感情我刚才一边跟骆向东打电话,一边在纸上画的都是心?
完了完了,再这么下去真是要命了。
更要命的是,许一凡不停的追问我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起初我说:“没事儿,随手画的……”
许一凡睨着我道:“别试图去推aa翻一个大学辅修心理学,毕业还拿了心理学学位证的人得出的结论。”
说完,他又抱着双臂来了个欲擒故纵:“你心里面怎么想的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