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向东呼吸急促跟低沉。他一边吻着我的脖颈,一边说:“现在知道害怕了,刚才干嘛去了?”
说话间,他又抬手将我右腿环在了他腰上。
下身没有内aa裤和睡裤的遮挡,我只觉得冰凉一片,滑腻而湿润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以前大学宿舍一起看韩国文艺爱情片的时候,除了‘生性凉薄’的之外,没人不看得直往厕所跑。
骆向东在这方面是高手,我又是未经世事,自然不是他的对手。
裤子脱了之后,我以为骆向东会迫不及待。没想到他反而比之前沉着了一些。吻着我的耳垂,脖颈和锁骨,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燃起我体内的熊熊烈火。当他埋首在我胸前用舌尖画圈的时候,我真想揪住他的头发骂他:还他么能不能行了?想憋死我吗?
我双腿卡的他越紧,骆向东就越得意。他的吻从我胸口顺着锁骨和肩头一路往上攀爬,最后落到耳垂处。
牙齿咬着我的耳朵尖,他低喘着问我:“爱我吗?”
灼热的呼吸尽数扑洒在侧脸,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头皮都麻了,伸手环着他的脖颈,我贴着他俊美的面孔,低声道:“爱。”
黑暗中,我微眯着视线,隐约看到骆向东唇角勾起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