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没吃几口东西,也没怎么休息,一经上车之后,没十分钟就开始头晕恶心。车子走高速,我又不可能中途让车子停下来。
手一插兜,发现兜里面还有一颗棒棒糖,我赶紧拿出来拨开外皮塞进嘴里。
刚吃没几口,身后有人扬声道:“梁导游,帮我们介绍一下沿途风景吧。”
我条件反射的把棒棒糖从嘴里面抽出来,然后起身面向大巴车后面的人,面带微笑的开始讲解。
当导游有一阵子了,也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过。明明晕车恶心的想吐,却偏偏要不停的讲话,还得面带笑容。
中途大巴车停在中转站加油,我赶紧抽空跑下车,一进洗手间就开始干呕。我好想自己能吐出来,也许吐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了,可是呕到眼睛发红,我却怎么都吐不出来。
站在盥洗池处洗手,有女游客问我:“你是不舒服吗?”
我努力挤出笑容,摇摇头。
等我从洗手间出来往外走的时候,会经过一个专门的吸烟区。余光一瞥,我正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墙边,手上夹着一根烟,唇瓣开启,吞云吐雾。
是介司。
介司给我的感觉已经远超过清新,那是一种模糊了年龄的优雅跟大气,即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