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娇样,我就忍不住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,把头枕在他肩膀上,笑眯眯的对他说:“东哥,有点定力成吗?你得表现出一副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,这样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高冷形象。”
骆向东垂目睨着我说:“以后一年一次,你觉得够不在意和无所谓吗?”
我强忍着笑,挑眉道:“我去,这是给我发的年终奖吗?”
骆向东气得别过头去,我则笑的前仰后合。
一个礼拜只放周末一天假。我累了三天,总算是能睡个懒觉,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。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无一例外的看到骆向东背对着我贴在床边,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境地。
我伸手挽过他的手臂,将他往里面拉。没想到骆向东没睡熟,闭着眼睛,他闷声说:“梁子衿,你要是再这么折磨人,我真是要死了。”
我问:“我怎么了?”
骆向东说:“我越躲你越贴着我,贴上之后还直磨蹭,我昨晚下床抽了半盒烟洗了两次冷水澡。”
骆向东说这个我信,因为我体寒,所以睡觉的时候但凡不用电热毯,总是趋近热源,哪儿暖和我往哪儿贴。
我问骆向东:“那你不会换个屋睡?非得在我这边生挺着?”
骆向东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