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嫌费事儿的帮我涂了一遍身体乳。
大多男人都对女人的长头发无可奈何,骆向东也是。他给我穿上浴袍之后,拿着大毛巾试图把我的一头长发给裹起来,可弄来弄去总是掉。
没辙了,他跟我说:“快睁开眼睛吧,你这样也睡不着。”
我蹙着眉头,像是软骨症一样栽在他怀里,低声道:“都赖你,你就不能让我睡个整觉吗?”
骆向东说:“我不是也没睡嘛。”
他真是够不要脸的!我又没让他大早上起来折腾,现在好像我倒霉了,他也没占到便宜似的。
“你几点上班?现在七点半了。”
“啊?”骆向东话音落下,我几乎是瞬间睁开眼睛,然后伸手捂着头上的毛巾。
骆向东又淡定的说了一遍:“七点半了。”
我踉跄着推开浴室房门,看了眼客厅墙上的表,可不七点半了嘛。
慌里慌张的吹了五分钟的头,紧接着换衣服化妆,我要被骆向东给坑死了。许一凡还特得告诉我今天有个大团要带,出价很高。
我在卧室里面换内衣的时候,骆向东推门进来,我本能的往柜门后头躲。骆向东刚吹完头发,他穿着浴袍走过来,淡定的说:“是我,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