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向东去泞城两天,因为公事。晚上十点多的飞机到夜城,到家已经十一点了。我故意拉了电闸,等他进门的时候两眼一抹黑。
骆向东毕竟不是我,他又不怕黑,甚至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,早就知道是我做的。我本想吓唬他,结果却被他在黑暗中打横抱起抬进了主卧。
两天没见而已,可对我们而言,足以小别胜新婚。骆向东也不枉我给他的称号,脱了衣服禽兽不如,一晚上用了两个套子,还不包括浴室的那一次。
有过之前进医院的经历,我都吓怕了,骆向东安慰我说,一回生二回熟,吃过药就不会再犯病了。
黑灯瞎火的,我俩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,裹着被子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,睡得正香,手机铃声不停的响,只把我吵到睁开眼睛。隐约看见窗帘外面已经亮了天,我也没看几点,只是伸出手臂拿起手机。
“喂……”
“子衿,还没起来呢?”我妈的声音打手机里面传来。我随意的哼了一声,摆明了不想说话。
我妈道:“在家呢吗?”
我心想,不在家还能在哪儿?但嘴巴讲不出话来,我又哼了一声。
我妈说:“给你邮点东西,你地址是不是夜城崇德区……